“那就多谢姜夫人了。”花媒婆笑眯眯地跟着夏氏回了家。
花婶子叹了口气,“古语有云:木秀于林,风必催之,你家但是生了个好闺女,让人家一再惦记。虽说一家有女百家求,可像陈府那样的人家还是把稳着才是。”
花婶子从速扶住夏氏,又说了一些关于陈家的筹算,花媒婆这才告别分开,夏氏让人给花媒婆把之前筹办好的菜拿着,又给塞了一块十两银子的荷包,花媒婆道过谢也没推让,她就是吃这碗饭的,今后对姜家的事多上点心,有功德也多想着点,毫不坑他们也就是了。
花媒婆却劝道:“夫人也莫气恼,虽说陈家已大不如前,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谁能说陈家还没有点有权势的故交旧友,婆子我跟夫人说下也是先跟您打个号召,陈家既然把这件事托给婆子我,婆子没权没势也获咎不起陈家,大要上还得给陈家办事,不然陈家真找了别人,就一定会像婆子这般与夫人交底,再暗中使些手腕,二蜜斯即便不肯嫁进陈家,也难保不会坏了二蜜斯的名声。”
不管陈家为富不仁这件事,是颠末别人证明,还是那本书稿里说的,总之在这类时候大师对于陈家的遭受都没有怜悯,而是深深的同仇敌忾。
夏氏想到这里就对进京没多少等候了,可都城里另有让她一样放不下的宗子,真让她如何想都难堪。
姜方还没返来,他这些日子常被各家请去用饭,夏氏也没放在心上,让人给花媒婆也添了碗筷才开饭。
花媒婆边吃边感慨姜家会过日子,说着说着就说到姜云浅身上,“二蜜斯是聪明的,也难怪有人家一向惦记取,我看二蜜斯年纪还小,今后好后生多了,也不急着定人家。”
夏氏倒有些猜想那份书稿是姜方写的,但她也不会傻傻地说出来,谁让陈家先招惹了他们,总之晓得姜方也不是随便被人揉捏的软柿子,夏氏还是很欢畅,起码这个男人关头时候还是靠得住的。
要不,先给姜云浅把婚事定下来?只要有了婆家,那些想打她主张的人恐怕就不会多了。
路过前厅时,见内里没有点灯,便直奔后院,在屋子里没见着夏氏,才喊了一声,听夏氏在前厅里应了,再来到前厅。
说着说着就说到陈家,固然陈家阵势高,宅子也修的安稳,没有在水患中产生不测,但陈家被打劫这件事能够说是大快民气,谁让他们为富不仁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