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方面世人皆知陆家被萧厌搞得几乎家破人亡,关氏身故,陆家名声全无,宗子、长孙没一个好了局。
棠宁闻言顿时心生歉疚:“阿兄如何不早说,早晓得我刚才就不气老爷子了……”
萧厌听她气鼓鼓的话,扶着人坐好。
“多谢曹公。”
棠宁温声道:“当日从陆家带走那些藏书时,陆中书曾承诺要替书院落款立碑,书院名字既已定下,便须得他来提字,并且开院那日也得陆中书参加,也好让天放学子戴德陆家赠书的恩典。”
“书院的名字,很好听,我也很喜好。”
曹德江此时感觉面前这小女娘哪哪儿都扎眼,笑着道:“你说。”
“如果能够,趁便让陆中书致个辞,也好鼓励学子向上,别孤负了陆家那些藏书。”
棠宁仿佛不晓得本身刚才的话有多动听,只对着曹德江说道:“另有一事,能够要费事曹公。”
陆崇远回朝以后,萧厌处境便不大好,陆肇的案子一旦定下来后,他先前对于陆家的那些手腕就都失了效。
“行了,别看了,陆家那边老夫替你走一趟就是。”
萧厌和棠宁上了马车,那刚才退到一旁的人才昂首。
好灵敏。
并且棠宁看似是在热诚陆家,实则却另有深意。
“等书院开院以后,阿兄就不再只是一人。”
曹德江噎住,他是盼着书院好,可也没想要盼着萧厌好。
棠宁跟变戏法似的,从袖笼里取出两本书来,递给曹德江:“这是我外祖父留下的,想来曹公喜好,便先暂存在曹公这里,待到书院开院以后,曹私偶然候去书院喝茶再带畴昔就好。”
可这丫头前脚才将“流芳后代”的机遇拱手送给了他,又将好名声给了清流一系,哪怕晓得她算计,这事也推拒不了。
棠宁愣了下:“他们没有坐视不睬?”
棠宁脸颊微粉,对着他尽是笑意的眼可贵没有畏缩,只将手指朝着他指缝里凑的更紧了些。
棠宁轻荏弱弱望着他:“曹公也但愿书院安好。”
见棠宁低声嘟囔着,粉白的小脸都皱成了一团,他拉着小女人的手与她十指交缠。
若真活力,他也不会承诺去陆家了。
那两册孤本是棠宁一早就筹办好要送给曹德江的,只是先前一向担搁着未曾过来,那所谓的“暂存”也不过是说说罢了。
萧厌闻言内心软的一塌胡涂,反手将她柔荑包裹在掌心当中。
萧厌闻言却只笑看着她,明显不信小女人说词。
……
萧厌“嗯”了声:“我与那些清流朝臣本就没甚么干系,且我名声一向是他们不屑的,他们不成能明面上与我缔盟,乃至帮着我去对于世家的人,曹德江能做到这境地已是不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