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百六十九章 夫人决断[第2页/共4页]

只是高雄图心机太重,私心也太重,一时候竟没能体味到陈文柄的良苦用心,陈文柄固然大要上假装混不在乎,可内心却也是焦急了,镇虏侯交代的差事,办不铛铛,那里另有脸面归去?以是,也顾不得甚么高雄图的脸面了,便直接将李信抬了出来。

贺氏却一向对峙己见。

贺氏的话直让高雄图连连点头,“不是夫人说的这个理!郑芝龙固然是海寇,他这个总兵可不能当作平常武官来对待。只怕满东南两省,已经无人可制此人,即便福建巡抚亦不成能!”

“那又如何?夫君在南京为官,那海寇在福建为官,隔着十万八千里怕有何来?再说,妾身传闻这位镇虏侯是连关外的鞑子都打败过的,看看眼下在江南在南京清算你们这帮子人那一步不是有条不紊,妾身感觉,那海寇也一定是镇虏侯的敌手。”

高雄图还是感喟:“即便如此,为夫若当了投石问路的棋子,岂不冤枉?”

贺氏像是第一次认得与本身共枕了几十年的夫君,“不就是个府尹吗?一年前此人还是个小小县令,现在如何,还能骑到老爷头上去了?”

一念及此,高雄图长叹一声,也罢,便从了他便是。因而,失魂落魄的回到正厅,静候陈文柄的到来。未几时陈文柄公然返回,笑意吟吟,又多有谦恭的问道:“部堂可考虑的清楚了?本日不管如何,下官都要给镇虏侯回话的!”

高雄图被贺氏嘲弄了一句,便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,“妇道人家,晓得个甚?”

就在高雄图怀着各种心机之时,李信也接到了承平府正式送回的公文,承平府之围解后现在已经将叛军逼至宁国府,史可法与三卫军共同竟打了一次极其标致的毁灭战。而魏国公则因身染沉疴难以视事,不日便护送其回南京养病。

此前贺氏的话只是让高雄图稍有动心之意,可贺氏的最后一句话则让高雄图心中的天平完整逆转。是啊,镇虏侯在应天府所作所为向来都是睚眦必报,如何看都不像是个气度宽广之人,如果因为本身的不配和若挟恨在心,今后今后另有本身的好果子吃吗?

得了高雄图的准信,陈文柄这才长舒一口气,总算把镇虏侯交代的差事办好当了。既然事情已了,他也就没有需求在高府中多做担搁,又酬酢了几句便起家告别。高雄图还是将要将陈文柄送到大门口,陈文柄却将他拦住,说甚么也不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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