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道:“总归这册子君上是不筹办偿还了是也不是?”

而谏言划一赋税对待大瑶百姓,便如箫崇端之前在承乾殿所言,他站的是青州百姓的队。大瑶既已经归属青州,今后天然也是青州百姓,九州之上再无大瑶州国。而青州百姓,天然是帝君的百姓。

我看着神采痛苦的玄一道:“没有谁,是稳定的。”

帝君说着在我眉心一点,道:“本君是谢你不怨……莫要自责,是本君不该。一时打动便同你……今后,本君不会再碰你。”

玄一说的对,或许这簪子里另有欺瞒我的惭愧。

玄一松开我,法度踏实后退两步道:“你不信我,是不是?”

我脚下一滞,双目微合,想了半晌。任由淅淅沥沥的雨水灌溉在我身上。

想及帝君亲手做的白玉滚金梨花簪,第二日我破天荒起了个大早,换好官服赶去上朝。

我笃定道:“无凭无据,我不信。”

玄一道:“好!帝君骗你便不是骗,我骗你你变如何都不肯谅解!你的心,也太偏了些!”

箫崇端微微点头,互行福礼后道:“帝君可有难堪国师?此事争论多日,还是帝君看过国师所呈奏折后,才做了定夺。说来,老臣要替百姓多谢国师。”

我心中一笑,寂然道:“禀君上,臣觉得,不如与众朝臣共商。”

我今早另有几分怨他……可智谋如他,怎会不晓得擅医术的我,一尝味道便晓得那是打胎药。

我道:“我会在你捅出去之前,先杀了你。”

我笑吟吟道:“臣等会儿便着人将那百余册子送到宫中,供君上学习鉴戒。”

玄一眸中异色一闪即逝。一双桃花眼澄亮诱人,只要漫天的委曲。

现在,我便连他亲手做的簪子都弄丢了。就算晓得是谁拿走的,也不敢说。

我言语间不免阴阳怪气了些:“客气了,帝君高兴便好。”

我道:“成,方才呈上的那册子拿来,臣归去便烧了。”

帝君并未看我,翻开折子后眉头舒展,敏捷扫过道:“国师朝后留下,细心讲一讲。”

玄一回过神道:“你诈我?”

帝君说,他在大瑶见到那支白玉滚金梨花簪便顺手买下了。我却不知,那簪子是他亲手雕出来的。平常哪有梨花腔的簪子,我常说他一身梨花味道,闻着苦涩……才会想雕一支梨花簪子给我罢。

我查过箫崇端的身家,虽行事中正又不失油滑,朝中派系谁也未曾拉拢到他。只传闻与青晴先父,前相柳肃是莫逆至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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