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间突然一松,萧时凛竟一把拽开了她的腰带。

桃夭发了疯一样冒死推拒压下来的身材,可男女体力差异,被激愤的萧时凛她底子顺从不了。

下一瞬,半伏在她身上的萧时凛像是刹时落空了认识,寂然倒下。

如此说来,昏倒前她看到的阿谁黑影,莫非是错觉?

桃夭神采茫然,她不记得本身曾磕到嘴唇……

瞥见暗林外,一道信烟冲天而起。

见她醒来,紧绷的面色显而易见地松了,“别动,你唇磕破了。”

他没想到桃夭这时候还体贴本身,可夜澈的事偏又不能叫她晓得,顿时内心五味杂陈。

惊惧间,萧时凛更是将头埋入她白净的侧颈,一手掐着她的脖子,一边凶悍地啃咬吸吮,瞬息间,在她柔滑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。

唇舌湿软的触碰让桃夭胃间翻涌,恶心至极。

桃夭感觉本身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。

“你再跑啊……”

只要想起萧时凛对她做的那些事,她就浑身颤栗,恨不得跟他同归于尽。

桃夭一抬眼,山脚下公然有零散的火光闪过。

萧时凛沾血的手掐住桃夭的脖子,将她死死抵在干枯的树干上。

他扶着桃夭起家,从这里往下看,恰好一眼能瞧见方才的那处密林。

到底是如何的深仇大恨,让她不吝以身作饵,宁死也要退婚?

桃夭思路逐步回笼,想起昏倒前惊险的一幕,忍不住狠狠瞪他一眼,“你还敢说,是谁俄然撂挑子不见了人影,差点没把我害死!”

趁机深吸了口气,桃夭抬眸与他四目相对,眼底鄙夷更甚。

萧时凛安排的这出戏,她不信阮玉竹和萧母不知情,她们即便不是主谋,也定是虎伥!

桃夭眼底掠过寒芒。

“没错,前次萧时凛来醉春楼的时候,就点过她奉养。你既然要找醉春楼的女人,菁菁最合适了。”

一抬眼,就对上阮修墨那双自责的桃花眼。

……

见她不再如梦中一样哭得痛彻心扉,阮修墨超脱风骚的脸暴露欣喜,“你可算复苏了!”

直觉奉告他。

不至于……

见她没再穷究,阮修墨悄悄吁了口气,“哝~在那。”

可她……为何这么恨他?

狐裘早已在逃射中掉落,可桃夭涓滴不感觉冷。

桃夭反而笑了。

她满脸鲜血,猖獗地笑。

昏黄的视野逐步清楚。

“解药交出来……”萧时凛虎口收紧,眸底闪过狰狞,与一刻钟前温润如玉的模样判若两人。

他不能倒下,洛桃夭处心积虑以身作饵,定然对他不怀好以意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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