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王府中,每小我都有本身的眼线,用以查探别处的一举一动;知已知彼方能立于不败之地,不然哪一天死了都不晓得启事。
说到那拉氏,年氏眉心倏然一动,“含元居比来有甚么动静没?”
“行了!”年氏突然打断高福的话,随即深吸了几口气,抑下澎湃在胸口的后道:“究竟还缺多少银子。”这几日气候转凉,福沛染了风寒,咳嗽不止,她忙着照顾他,无瑕看及帐册与这几日的支用。
“福晋这话但是冤杀主子了。”高福听出年氏言语间的不悦,哭丧着脸道:“主子对王爷和福晋忠心耿耿,哪有不盼着王爷长脸的理,实在是这银子……”
至于钮祜禄氏……她当日吃了那么大一个暗亏,想来也不肯等闲罢休,迟早要与那拉氏斗个你死我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