瑶华长公主面上愤怒,“如此说来,皇上是铁了心要将战王佳耦囚禁在昭都中了?”
思及此,瑶华长公主也不再纠结,只道:“能够,但本宫另有一个要求,本宫不想任何人晓得,战王妃是以质子的身份待在这宫中的。如果皇上忏悔,亦或是战王妃在宫中遭受了甚么不测,本宫定会将苏风雨的动静,只字不漏的奉告皇后。”
“是本宫猖獗,还是皇上猖獗?”瑶华长公主嘲笑,不待昭德帝发话,便冷声道:“皇上为人君主,想必应是晓得很多事理才是,只却偏忘了‘知恩图报’这一条。”
“你本日是为着司湛而来?”昭德帝目光冰冷,“先太后与先王爷确切对朕有恩,但若不是有朕,大昭如何会是本日的大昭?当然当初那二人帮了朕一把,只朕是天子,便是没有他们,朕亦能坐稳这皇位。容忍司湛长大,已是朕最大的宽大,现在司湛竟是敌国的孽种,朕不过是为着大昭的百姓着想罢了。”
他喘了一口气,紧盯着瑶华长公主,嘴唇阖动,“朕找了她十几年,却不晓得她去了那边,你晓得她在哪儿?”
“战王……”昭德帝眯着双眸想了好一会儿,方是缓缓道,“战王能够不返来,但王府中必须有一人留在宫中。”
“皇上应是晓得的,明面儿上皇后虽是不敢如何,只公开里会不会对那孩子暗下杀手,本宫倒是不晓得了。”瑶华长公主面不改色地威胁道。
她穿戴凤纹织锦缎宫裙,墨发高高的挽成发髻,上头缀了红翡滴珠凤头钗,神采间带着些许自矜傲岸,即使是站在一国之君跟前,倒是未曾失了气度。她扬起下巴,嗤笑了一声,目光与昭德帝对上,此中的严肃竟是模糊盖过了昭德帝。
“你不是说你晓得她在哪儿?”昭德帝不悦。
昭德帝神采一变,竟是从座上站起家来,“你晓得她在哪儿?”
苏风雨在那边,想必无人会比那侍女更是清楚了。
“皇上放心,那东西不在本宫手中。不过如果皇上敢打甚么主张,亦或是忏悔,想要对战王如何,本宫可不敢包管,皇上这皇位……”瑶华长公主张味深长的轻笑了一声,回身走出了御书房。
昭德帝神采阴沉,皇后……当初若非是皇后,他与雨儿亦不会被迫分离。
昭德帝垂下视线来,将眸中的恨意遮去。留着司湛的性命,还是因着担忧没了司湛,大历与周边的小国会趁机攻打大昭,如若不然,他定是要趁机除了司湛的。
好一个为着大昭的百姓着想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