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着魏徵长身玉立在人堆以后,神采淡淡的,瞧着联袂进了新房的人影,两抹红色渐去渐远,小丫环掩嘴笑:“至公子甚么时候也办场丧事,给我们发利是赏钱?”
“我晓得。”
“至公子也是想娶新妇了么?”
她点头。
”阿谁时候,我就想,我得让你一辈子都在我身边。”
暴露喜帕下,那张素净,安静的脸。
“我们是伉俪。”他捏着她的下巴,凉凉一笑:“我如果被刀砍毁容了,你也不想见我了?”
“更加没大没小,不如我问你们主君将你送了我?”
“主君还年青,今后要的日子还长......”
他顿住,很久,挨着她侧躺下,撑着头。
她默不出声地缓缓拢好衣服。
“这道伤是胡人砍的,好几寸深的伤口,也是如许一个夏天,腐肉都烂了,发臭了,流血流脓,下人看了都受不了,还是你帮我换的药,扶着我吃喝拉撒。”
口里鼻尖尽是女人的身上幽幽暗香,粗糙的大手在她光亮的颈侧游曳抚摩,温热的液体在薄薄的肌肤下活动。
“夫人二十了,不比十几岁的小女人了......”
喜帕四周,黄金流苏微微颤抖,浮光滟滟。
她声音软得不成模样:“府医说了,得再过两月才可......”
帐内旖旎喧闹,只余下两人的呼吸声和细细簌簌的衣料摩挲声,缠绵悱恻。
勾得贰内心痒得更加短长。
“欠都雅。”她道。
她笑着点头,隔着人群看着魏承东风拂面地望着她。
脱到最后一件时,她红着脸按住他的手:“还不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