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?”曹老太太奇特地看了杜哲一眼,又看了看曹雪芹,“难不成……我该给霑儿,叫他给你么?”
曹雪芹笑了笑,捏了捏杜哲红扑扑的脸颊,凑到他的耳边低语,“固然东流肚内又暖又紧,得叫民气醉,可这欢-好交缠,可不这么一样旨趣。我也想叫东流欢乐、欢乐。”
悄悄地抚摩杜哲昏睡畴昔的面庞,曹雪芹和顺一笑,替他掖好被子,回身合门追出去,“王爷,请留步!”
杜哲靠在床上,内心倒是一阵一阵地发凉,曹老太太这架式仿佛是想要说媒,更想要他劝曹雪芹。杜哲又昂首瞥见同李女人说话、眉眼非常暖和的曹雪芹,难以忍熬:若没有这一场穿越,曹霑的生命里,应当是同一个和顺的女子在一起,哺育一群后代、就算老来落魄,也得半生琴瑟调和。
在楼中疾步而走的人,恰是和亲王弘昼,他听老鸨说有人来寻他,兴趣勃勃上来、却又一次瞧见了最让他忍熬不得的场景:他最保重的人,躺在别人身下、极尽妍态,媚眼如丝、艳煞三月桃花。
杜哲迟缓地展开眼睛的时候,映入视线的是一张美丽的面庞,这个女子身上披着乌黑的大氅,鬓边带着一朵白花,她的面庞带着一点点的婴儿肥,却更显得娇俏可儿,杜哲张了张口,正想问时,那女人却非常隔心肠鼓掌道:
“不,我不是这个意义……”杜哲慌乱,下认识就将内心的话儿给说了出来,“我、我觉得您要给李女人……”
“东流,”曹雪芹更是挤出去,拉着杜哲的手,看着他的眼镜慎重说道,“我曹霑此生,只你一人。”
说着,曹雪芹取出一件东西递到了弘昼手上。弘昼一看,双眼立即夺目起来,躺在他手中的是一块腰牌,上头明显白白刻着一个“理”字。妙的是,东西上还沾了一缕制作绒花的细线。
低低喘了一声,杜哲强忍着撑起家子来,道,“我、我们一起……”
“芸儿?!”曹老太太一惊,才无可何如地笑骂一句,“老太婆我倒是想,可这混账东西认定了曲老板您一人,我心疼孙儿,也不拘那些俗礼了……”
“宝亲王?”曹雪芹笑着摇点头道,“王爷许是忘了,我姓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