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爹行见得好偏,只一子不留在身畔。”

闲话少说,只说注释。当下长孙陈偎伴了甘氏半晌,却来私语胜哥道:“你虽痛念母亲,此后却莫对着继母哭泣。晨昏定省,不要稀少了!”胜哥不敢违父命,勉强趋承。甘氏也只落落相待。一个面红颈赤,强支吾地温存,一个懒语迟言,不耐烦地承诺。长孙陈见他母子二人终不亲热,亦没法处之。胜哥平常间倒在孙去疾寝室居多。此时孙去疾的病已病愈。长孙陈不忍久占其功名,欲向严武禀明其故,料严公爱他,必不见罪。乃具申文,只说本身系孙去疾之兄孙无咎,向因去疾途中抱病,故权冒名供职,今弟病已痊,理合避位。向日昏黄之罪,仗乞宽宥。严公见了申文,甚是惊奇,即召孙去疾相见,试其才学,正与长孙陈普通。严公大喜道:“二人合法兼收并用。”遂令将司户之印,交还孙去疾,其孙无咎委署本州司马印。一面奏请实授。因而,孙去疾自为司户,长孙陈携着家眷,迁往司马署中,独留胜哥在司户衙内,托与去疾扶养经验,免得在继母跟前,取其讨厌。此虽爱子之心,也是惧内之意。只因碍着枕边,只得权割膝下,正合着《琵琶记》上两句曲儿道:

辛氏几度要他杀,幸亏父母劝住。因而,为丈夫服丧守节,又整天求神问卜,讨那胜哥的动静。端的望儿望得眼穿,哭夫哭得泪干,哪知长孙陈却与甘氏夫人在夔州受用。恰是:

昔年复姓只存一,本日双名仍唤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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