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后千岁驾到――”
“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――”
时候将至,众官员成群结伴连续入场,一派欢声笑语其乐融融之景。
高迟贵不信地看着她,他百思不得其解,这道菜虽是新意实足,但与别的的山珍海味还是相差甚远,在他眼里的确难登风雅之堂。他诚惶诚恐,只觉苏绚这一行动实在太不靠谱,恐怕遭到连累责罪,又道:“大人当真要上这道菜?”
礼官躬身来报,半晌后唱道:“宣,金辽国皇子及六郡主前来晋见――”
拓达笑道:“拓达此番前来便是要好好体味一番大樊的风土情面,以便于联络大樊与金辽的世代友爱,造福两国子民。陛下又何来怠慢之说呢。”
是日巳时初,礼部尽数官员于宫内解缆前去外使馆。一字排开站于外使馆前,唱礼官拉开嗓子面无神采地宣召恭迎金辽皇子,全部帝都一片沸腾。这情状实乃可贵一见。樊丹城诸百姓、士民万人空巷会合街头,皆盼着瞻仰金辽皇子出使之场面。
拓达起家,举杯朝御座上的皇甫麟敬酒:“陛下鸿德仁厚贤明神武深得臣民恋慕拥戴,拓达觉得此乃身为一个君主最值得光荣的成绩。拓达毕生之年愿以陛下为表率,愿陛下福与天齐,愿大樊乱世基业千秋万代。”
皇甫麟表情顺畅些许,莞尔道:“承蒙殿下吉言。孤亦祝律吉司王与王后圣体安康,金辽国国泰民安,敷裕昌隆。”
拓达:“陛下谈笑。拓达夙来信赖人外有人天外有天,虽说我金辽国人自小习武,但堂堂大樊国必然也是人才济济,不容小觑。更何况霍将军大名天下皆知如雷贯耳。拓达亦久仰将军大名,此番终得机遇一见,心中已是彭湃不已。”
苏绚依言尝试,再次被芥末刺激的辛辣味呛出眼泪,倒是边抹泪边笑道:“对了!就是这个味!”
宫女上来斟酒布菜,苏绚凝睇拓达双眼,用她最大的诚意与他相视,笑道:“此酒乃宫内收藏佳酿,甘醇飘香醉民气神,一如我大樊醇厚仁慈的千万子民。品酒以唇舌,入喉便能尝得其味辨其好坏。然识人倒是须得用心。微臣坚信,不管是这美酒美酒还是我竭诚的大樊子民,都毫不会令皇子殿下绝望。”满殿世人听得目瞪口呆,心中油然生起敬佩之情。
皇甫麟眼中冷僻一片,语气倒是密切:“皇子殿下与郡主殿下不辞辛苦前来大樊建交实乃大樊之幸。孤亦感幸运之至。如果臣下有何怠慢之处还望殿下与郡主殿下包涵,孤自会命人予殿下安排安妥。”